药剂师学徒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抱着他的老师那缺少了一部分的、沉重瘫软的身体,听到了观察室内来自战团长的尖啸。
他左右看了看,在场能自由、正常动弹的应该只有他自己,帕罗戈夫又看了眼被垂吊包裹在那个诡异的闪闪发光的刑具上的俘虏,掉落在一旁的仪器面板显示洗脑灌输程序还在正常进行。
隔壁观察室的单向玻璃一角被轰歪的分子裂解炮打出了一个完美圆洞,隔着虚空盾他也能听到里面陶钢的剐擦碰撞声和对话,里面正在进行的不忠不孝不礼不义的场面似乎陷入了僵持。
他皱起眉,某种天然的反感涌上心头。
帝国之拳——银色颅骨星际战士的手摸上腰间的爆弹枪,忽然又低头看了眼他老师仍在剧烈变动的生化数据。
“明白了,收到,立刻执行。”
帕罗戈夫·尼拉伊朵阿手起针落,干脆利索地给非常凄惨的阿达里克·万纳斯来了针强力长效麻醉剂,随后抱起昏迷的、缺少了一条胳膊的洪索飞快地退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的时候还很认真地手动锁死了舱室门的三重安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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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图拉博?!佩佩——!皮人——!宝贝儿——!你清醒点!!!!那不是多恩!!!那·不·是·罗格多恩啊啊啊啊!”
拉弥赞恩在心灵通讯里对被暂时用泰山压顶加掀翻肚皮大法压制、仍然在狂怒地试图挣脱的机甲驾驶员版边牧原体声嘶力竭地大喊。
另一边,被他侥幸刚刚来得及抓住手腕的艾哈林——踏马的为什么艾哈林这个时候好好地突然发癫起来了?!
什么叫“请原谅我我必须拯救您啊父亲”啊?!你小子踏马的该不是被帝皇之子们上身了?!这剧情我(古泰拉粗口)来之前绝对见过的!!!(古泰拉粗口)不是吧我想起来了还有那鬼东西啊啊啊啊你休想得逞啊啊啊啊啊!!!!!
“不是……?”佩图拉博(因为始终挣扎不开而)似乎有些冷静下来,理智开始回炉,“和那·个·东·西长得那么像的帝·国·之·拳玩意儿为什么会在我·的·船·上?!”
“我怎么知道?这么久了你之前都没见过他吗?!”
“由于这该死的湿件容量不够的关系,舰内监控部分我来不及处理,所以早就移交给你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