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也不说就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就有礼貌了?”沈玉堂感觉自己被他耍了,一时有些恼火。
“嘿你这小子!怎么跟你叔说话呢啊?”泽叔一看就是脾气不好,两句不对付就要上头,说话的功夫已经站起身来气势汹汹。
司琻在一旁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出声圆场:“主要是我们似乎年纪相仿,还是喊哥比较合适吧?”
泽叔眉毛一挑,看看司琻,又看看已经避开他的视线的沈玉堂,脸色稍霁,鼻孔出气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沈玉堂挣开被司琻攥住的手,虽然知道和这个人起冲突对他们没好处,但是看他这副样子就是不爽。
“虽然我看着确实年轻,但是你们也不能乱叫。”
泽叔整了整衣领,压着嘴角正经地说:“可不能乱了辈分。”
沈玉堂无语闭目。非亲非故论哪门子辈分?
“那好吧,泽叔,您叫我们进来,应该不是为了单纯听我们叫您一声叔吧。”司琻将话题扯回正轨。
“为什么不?”泽叔无所谓耸肩,“先混个脸熟不好吗?”
一句话说完,把司琻也整懵了。
“那我们现在脸熟了,我们可以走了?”他试探问。
哪料对方大方抬手,向着门口做了个请的姿势:“当然。”
“我想看看陆流飞。”沈玉堂忽然出声。
泽叔好笑道:“请便。”
二人并肩往卧室去,很快折返,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尴尬地和依旧坐在沙发上的泽叔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