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从你回来到现在你给赵氏集团惹了多少事了!”
赵信反驳道:
“惹事?我什么时候给赵氏集团惹事了?”
赵天远气不打一处来:
“哼,先是在国会一号打了周总的儿子,让公司损失了8千万的合同。”
“接着又把钱家的夜总会给砸了不但7千万的项目没了,还要赔人家的夜总会5千万!”“然后又是去羊城开了分公司的总经理,最后又是把云狂给搞垮台了,公司刚投进去的好几个亿都打了水漂!”
“你才回来几个月,就各位惹出了这么多事情!”
“我打周少是因为他在国会一号闹事,逼良为娼;钱家的那个夜总会,做的都是些昧良心的生意!”
“还有分公司的总经理,她在那个位置上捞了多少流水,把多少亲戚都安排进了公司,那种臭虫在公司里留着干什么!”
“至于云狂,那更不用说了,你要是跟那种洗黑钱的公司合作,恐怕就不止是亏几个亿这么简单了吧!”
“你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分明就是为了开脱!”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的那些,哪里错了?”
“你,你……气死我了!”
赵信说的头头是道,竟怼得赵天远哑口无言。
“够了!”
赵老太将手中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一拄:
“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在这吵个没完没了?”
随后,赵老太将父子叫到书房内,面对面的好好谈谈……
“你们父子两有多久没这样坐这说过话了,嗯?人家都是上阵父子兵,可你们这是上阵互比拼,要是没人说,还真不知道你们是一对父子呢!”
赵信冷笑道:
“父子?他也配,笑死我了!”
“妈,你看见了没,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赵老太狠狠地瞪了赵信一眼:
“不要以为奶奶宠你,你就可以胡来,外面的不平事多了去了,难道你都要管不成!”
赵天远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就是,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吗?”
见赵天远插嘴,赵老太立刻将矛盾指向了他:
“你闭嘴,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年轻的时候做过的荒唐事还少吗?但是我有拿着西洋剑追着你满客厅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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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雨情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妈妈,自从雨情嫁过来,他有认认真真的叫过雨情一声妈么?”
赵老太说:
“这你怪谁,要不是你当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事情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天远一头黑线:
“这些年雨晴为赵氏集团做的贡献,难道您看不见吗?而且当初雨晴叫过来的时候您可是点了头的。”
“对,我承认雨情这么多年,确实对赵氏集团做了不少贡献,但是这一码归一码,这并不能否认她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实。”
听见赵老太这么说,赵信在一旁笑的不亦乐乎:
“哎,这话我爱听,勾引别人男人这可真够不要脸的!”
突然,赵老太的脸色又变得冰冷起来:
“我在教训我儿子,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赵信耸了耸肩,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