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小子,说话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呀?”獬豸对着自己的脑袋瓜就是一个重重的弹指,余淮生的额头上立马起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包,痛得余淮生龇牙咧嘴不住喊饶。
“你是不是没长耳朵,听不懂老夫说的话,一开始这泥鳅脸的确是为了笼络人心而生,但是这不是几百上千前的事情吗,现今这个社会,连马车都可以进化到自己在街上跑,更何况是拥有生命体的东西,它们很有可能进化了不是?”
“这哪里是进化,这应该叫做变异吧,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南相故地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余淮生有些焦躁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裹成两团小圆球,塞进鼻孔中,方才觉得舒坦了许多,毕竟,没人愿意一直待在猪圈里边吧。
“老夫阴魂残缺不全,失去了很多很多有关当年的记忆,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但是,老夫笃定,老夫失忆的这段时间南相故地里一定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不然,怎么也解释不通就这泥鳅脸都拥有了如此恐怖的攻击性”獬豸兴许觉得这样一问三不知显得自己特别没有文化底蕴,特别是余淮生像看骗子似的眼神看着獬豸,獬豸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喉咙,很有底气地继续说道:“虽然老夫中间是耽搁了些时日,但是这不影响老夫知晓关于如何去解决泥鳅脸的方法,知道吗,傻小子,你要谨记,老夫乃是上古神兽”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破解当下困局的方法?”听闻大喜,余淮生凑近獬豸,态度缓和许多,余淮生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所有情绪都会从眼中流出,就应了那句话,眼神清纯得极近有些愚蠢。
“也不算是方法,但是可以一试”
“试试就试试呗,现在不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余槐生倒是挺乐观的。
“那他怎么办?”獬豸的心思比余淮生可要缜密许多,看着地上翻了个身,睡得像个孩子般,时不时还会嘟囔一下嘴巴,与平日里那个在田野秋生甚至戚太太面前趾高气扬,心思恶毒判若两人的蔺家主。
“对哈,我差点怕他给忘了”余淮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蔺家主本就对我起了疑心,要是待会他清醒过来,我该怎么给他解释他昏迷这件事情,还有,你解决泥鳅脸的那个方法靠不靠谱呀,别待会儿又弄巧成拙了”
“我倒是有一计,要不试试?”狡黠的神情从獬豸眼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