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祺无力的骂骂咧咧:“你太过分了,我都暗示你了,你竟然没认出我?亏你还说喜欢我,你这叫啥喜欢啊!”
皇甫翊:“……”
这不是以为他是个冒牌货吗?来宝怎么可能会朝自己抛媚眼!还以为是个与他有几分像的不正经女子。
“我找了你许久,你怎么跟着顾司晏,是他把你抓走的?他有没有伤害你?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我那日一回去你就不在了,我对不起你,”
祁祺:“打住,打住,你给我下什么药了?”
皇甫翊这才反应回来他身体越来越烫,瞬间慌了:“我带了任务而来,刚刚是怕顾司晏认出我,换了个面具想先来解决你,我不知那是你,来宝我不是有意的!”
祁祺骂不动了,有气无力的抽泣一声道:“别说了,赶紧给我把毒解了,好难受,特难受。”
皇甫翊面色突然爆红:“…………”
祁祺:“……你这什么眼神,我要解药,不要男人!”
皇甫翊:“……只有毒,没有解药……”
祁祺不敢置信:“你这,你不怕自己或者身边人误食?”
皇甫翊:“……是我的错,不过……”
他面色虽红,眼底的情绪也愈发浓烈:“来宝……我心悦你,我,”
祁祺眼看他要发疯,就道:“你克制一下成不?你这样做,我一辈子不会理你。”
皇甫翊抱紧他:“这药不在一个时辰内解了,药石难医,你会爆体而亡。”
祁祺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了贴,这才凉快了一些:“你把刚才那个人杀了没有?”
皇甫翊:“还没。”
祁祺:“现在去解开他的穴,找顾司晏带我回去,他那里有个神医,能治。”
皇甫翊手一紧:“顾司晏,你和顾司晏?”
这种时候了还说这种话,真是不能好了:“你不相信我?”
皇甫翊只深深看着祁祺:“你心悦他否?”
祁祺是真哭了:“心悦你个头啊皇甫翊你个狗东西早知道老子刚才就把你供出来了,我还想着给你提醒,提个屁……”
皇甫翊便一边飞快戴了头套把祁祺抱起来朝外面飞奔:“我错了,我错了……”
祁祺听不见他话了,这药实在猛,受不了了,祁祺就迷迷糊糊道:“你先把我打晕先,太难受了。”
皇甫翊打没打祁祺不知道,反正他在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乘坐在一个跑得飞快的物体上。
全身像置于一个大火炉中,边上还有个大冰棍,火炉立马紧紧抱住冰棍。
烦死,这冰棍儿的包装怎么还长手了?不给吃?祁祺非要吃!不给扒,就硬扒!
说实话,这冰棍儿挣扎的太厉害了,力气之大,祁祺差点怀疑自己要被掀下车去,实在扒不动,祁祺就倒在角落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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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坏……可恶……”
“……”
哭了会,火炉新一波沸点又重新涨了上来,祁祺又说不出话了,整个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冰棍儿上。
这次冰棍儿依旧挣扎,不过好在幅度小了很多,祁祺牌小火炉找准机会啃了上去。
冰冰凉。
刺激。
得劲。
冰棍儿不动了。
祁祺砸吧砸吧嘴,仰着脸,眼睛迷蒙的直把自己眼睛往冰棍上瞅,可贴的再紧眼睛里也全是眼泪,看不清东西:“怎么,怎么不甜啊……”
“加点糖啊,可恶……”
祁祺不嫌弃,勉强啃啃呗。
真是可恶,这冰棍热度融化的太快了,也变成了火炉,这火炉终于主动往嘴边送,可祁祺莫名更激动了。
折腾一番,直到耳边传来人声,又过一会儿,嘴里被喂了颗药。
……
一觉醒来发现床边做了个冷面神是什么感觉?
祁祺吓了一跳,刚想跳起来,腰杆就一软,又瘫了回去:“嘶……”
顾司晏扶了一下,收回手:“昨晚谁迷晕的你,可还有印象?”
祁祺:“啊,啊?将军,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这话一出,顾司晏脸色一阵扭曲,有种想扭头就走又硬生生克制着自己留下来的感觉:“……嗯。”
祁祺反应过来昨晚那冰棍儿的事,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后怕涌上心头,好在,好在没真把人睡了!就当不知道好了!
顾司晏,呵,瞧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亲你不拒绝就算了,后面还主动亲!
“这倒是记不清了,我被打晕了……将军从哪里发现我的?”
“真不记得了?”
祁祺:“真不记得了。”
顾司晏道:“昨晚我的人被打晕,等醒来之时发现你昏倒在边上,神色很是不对,猜测你中了毒,我就先和吴城主告别,带你回了酒楼找安先生解毒。”
祁祺:“应该不是想劫色,不然也不会把我丢那儿了,这人真不讲究啊,打晕我不就行了,还下药!怕不是想招来吴城主,要是我出事……这一计会不会是冲你来的?想让你和吴城主产生矛盾?”
顾司晏面色隐隐发怒道:“不排除这个可能,这人手法太过粗糙,如果真是打这个主意,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就不是在假山边上了。”
祁祺:“……”
顾司晏:“这些事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身体,”他起身朝外走,想问问昨晚的事他还记不记得,可看祁来宝闭嘴不提又满脸通红的样,心知他也是记得的。
想到这里,顾司晏出去的脚步不自觉带了一丝慌乱。
不,不,不应该是这样,那只是……意外。
脑海中又会想起一张红彤彤湿乎乎的小脸,顾司晏思绪又不可自抑的飘向昨夜。
莫非来宝以前说的没错,男人果真是下半身动物?连自己也……可明明是把来宝当弟弟看的,为何发生这种事的时候,自己却没有丝毫自制力。
顾司晏一时不敢面对祁祺,整整一天没来找祁祺说过话,到了晚上,吴城主的马车如约而至。
这人把城防图牢牢把控在手里,顾司晏暂时还不准备动他,顺便打算利用他来扰乱朝廷视线,所以,就算是四方城这群乌合之众也暂时不能亡。
这位吴城主也不像毫无脑子的模样,起码不是纯粹被酒色财气沾染,顾司晏今日和高先生一块去,酒楼都是他的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是以,内心还算放心。
所以他也不知道,在马车刚走后不久,就有人急哄哄的来“夜探香闺”了。
眼见窗口被人轻轻松松就跳了上来,祁祺赶紧探头往下一看,惊:“哇,四五米的楼,就这么上来了?”
皇甫翊把窗户关紧,回头一把抱紧祁祺,头低下来,贴着祁祺的侧脸:“毒解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