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个月进入了沙漠,黄沙满地,秋风一吹黄沙扑来,要是一张嘴准吃满口沙子。
前面黄色雾霾遮住了视线,林月丝毫不受影响,骆驼淡定地继续朝前迈动步伐。
走了一个月已快出沙漠,前方传来了混乱声,两百多人的商队被百号土匪劫杀,不一会儿商队便死伤殆尽。
他们看到了独自一人的林月,有几人骑着马跑来……
穿越沙漠,天际隐隐瞧见一抹绿色,踏入绿洲,小镇奇装异服的人们撒着大把金银珠宝,穿着露装的女子跟着跳着异域舞蹈,陪酒,欢乐,赌博,有人赌钱有人赌命,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一个醉眼朦胧扎着两脏辫的大叔嘴里嘟囔着什么,伸手探过来,林月直接握住,一扭,大叔痛得立马清醒过来,看着面前神色冷冷的女子,连忙求饶,林月废了他的手,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
牵着骆驼朝唯一的客栈走去,一间房便要一块金子,沙漠粮比金重,一碗羊肉一块半金,林月拿出那还沾着血迹的金子,店家瞧了眼笑容亲切了许多。
住宿一晚,房门还是被人撬开了,他们在吃食中下了蒙汗药。
第二天一早客人还没等到店家开门营业,林月已经出发了。
寒风刺骨,穿过沙漠,走了一个月地上渐渐出现了雪,远方出现灌木丛,小树林,山脉。
林月停住了脚步,前方便是恒朝的边境,关城、长城、野寨,有士兵巡视,守护着这些险要之地。
大雪从天降下,纷纷扬扬,落在关城中,墙上站岗士兵身上,覆了一层白。
给这座险要边城多添了几分苍凉。
城墙高处的士兵似乎发现了异常,隔着两里地望了过来。
黑黄蓝眼珠,黑棕黄褐红各色头发,黑白黄棕肤色,瞧了十来人,有的跟大凌人相貌差不多。
林月调转骆驼头到三里外沿着边境走一圈,寻了个防守薄弱的悬崖待到无月的夜晚摸黑过来。
直接旱地拔葱跃上几十丈高大悬崖,走入了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