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款,各官员为了太子婚事也是一番好吵。
有人主张节俭,亦有人说太子婚事乃大夏家国庆事,必不能从简,既此刻已有了银子,必定要大办。
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还是谢祤亲自求圣上一切从简。
只说身为太子,必要以身作则,不可铺张浪费,此事才算有个了结。
养心殿内。
庆帝看着面前的奏折,脸色一沉,猛的扔了出去。
“这些混账,倒敢在朕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就不怕朕砍了他们的脑袋?”
李福将奏折捡拢:“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若不小心旧疾发作,小主不得寻老奴拼命?”
一提到苏依依,庆帝面色缓和许多。
“依依如今怎么样了?太子成婚,定下的巡礼要经过苏府,她若是见了,只怕会伤心,你去和宗人府的人说一说,让他们改了!”
太子成婚,需得绕城巡礼,路线也都是宗人府定下的,本不该路过苏府,但显然有人刻意安排。
庆帝深知这是谁的手笔,这等无伤大雅的小事,宗人府往往都会卖些人情。
李福确实眉眼带笑:“皇上不必着急,小主只怕不会在意,奴才听说,前几日小主和二皇子,去了梅林私会呢!”
庆帝一喜。
“果真?”
“千真万确!此事太子也知晓,长公主也知晓,长公主还费心帮二皇子好生打扮了一番,奴才瞧过,二皇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比以往精神了不少,想来极其重视此次约会。”
庆帝惊喜起身:“好啊!这臭小子,总算开窍了一回!也不枉费朕替他隐瞒许久了!”
李福皱眉,不解眨眸。
“皇上替二皇子隐瞒什么了?”
皇上白他一眼:“哪壶不提说哪壶!不就是短袖那事?你当朕不知?”
“朕无非就是装聋作哑,不去拆穿罢了,否则,宫中流言如此,朕岂会不知?”
李福嘴角微僵。
他很想说,宫中之所以对二皇子流言颇多,还不是他当初一句“二皇子恐怕不大正常”么?
被周边大嘴的奴才听了去,到处宣扬,这才有了二皇子断袖的传闻。
真要深究起来,当今圣上可是头功!
庆帝心情渐好,挑眉问道:“你快来给朕说说,他们二人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