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东窗事发,乌纱帽难保,连着一家子的性命都堪忧。
盛枝儿那小贱人,就是个祸害!
——咳咳咳!
陆老夫人又是一阵咳嗽,且比之前严重许多。
陆淑兰看了眼陆老夫人的方向,再看向吴奚凤。
“嫂嫂,母亲身子不好,曲儿又还年幼,那小贱人留在临北自然能跟哥哥一同走,不必你我操心的,我们先赶去洛北安顿,等哥哥事好,我们再一家团聚就是了。”
吴奚凤想了想,点头道:“也好,路途遥远,母亲身子不好,路上慢行总能等到夫君他们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路。
陆家精精简简,遣散了其余奴仆,余下的人加上主子也超三十人。
无论如何都快不到哪去。
一个时辰过去,也不过走出五六十里。
苏依依和谢墨玹一路紧跟,见他们路边休整,互相递了个眼神,蒙着面上前,三两下便将他们制服。
自此之后,陆家人消失。
而陆宏朗,一直认为他们正前去洛北,也不知盛枝儿消失。
三日后,鸠鹰等人到达临北,又因着怕打草惊蛇,驻扎在城外十里的凉婆亭。
苏依依和谢墨玹与他们汇合,将临北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鸠鹰皱眉仔细盯着苏依依和谢墨玹瞧。
“我倒是奇了怪了,江湖之人何时与你们两牵扯不清了?”
“你们一个皇子,一个商人,他们非要杀你做什么?如今又得罪了笑脸佛张晋,你们是铁了心求死还是怎滴?”
苏依依翻个白眼瞪去:“这是我们想的吗?又不是我们招惹的他们!再说了,笑面佛也不是针对我们来的,恐怕是针对那棵千年桃树来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鸠鹰随手拿了根木枝剔牙。
“有没有关系眼下也不紧要了,最紧要的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连你都打不过,更何况我了!”
“倒也不是打不过。”
苏依依颦眉:“只是我一靠近那棵千年桃树就晕得慌,浑身疲软,毫无招架之力。若是能将他引出来,倒也不是不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