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展鸿大怒,将许清儿关入了监牢。门外偷听的汪羽走了进来,问:

“展鸿啊,何事如此生气啊。”

“爹,只不过是一个叫许清儿的疯妇,说是要我将她定罪,否则我就是不孝,真不明白是何缘故。”

可汪羽听到许清儿一名时,很明显地失神了一会,给君无忧恰好注意到了。

“展鸿,她是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

“那妇人说,是自己贪恋钱财,杀害了自己的公公郭元,更是用金簪刺穿其心脏,然而,仵作验尸之时,郭元明显是头部受到重击而死,并非什么金簪刺穿心脏,真是可气,一个妇道人家,怎能乱认罪责,陷孩儿于不义呢。”

汪羽听着,很明显地愣了一会。

“爹,你怎么了?”

“没什么,爹只是累了,展鸿啊,我得回房休息,你也早点回去,别太累了。”

汪羽转头就走,仿佛不想多问。

“汪兄,令尊的反应,似乎有些反常啊。”

“君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说,我爹就是杀害郭元的凶手。”

汪展鸿拂袖离去,不太愿意相信君无忧的说辞,也根本不相信汪羽就是杀害郭元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