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一听这话意不对,连忙站起来,横眉冷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什么丢人了?”
“对呀,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丢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其余四姐妹也听出了不对劲,纷纷出声。
那妇人见自己一句话犯了众怒,也不发怵。
“你们几个,占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哄得我公爹给你们降了两成租金就算了,如今还哄得我公爹一大把年纪吵着要续弦,谁都看得出来,你们就是看上了我家的房子,想着做了亲家,怕是以后愈发连租金都不用给了!”
众姐妹,包括郑晴琅和秦氏,都被她倒打一耙的言论气笑了。
然而,她的话还没完,又接着讲了一段逆天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对外说是给人洗衣裳的,这一天到晚,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汉子,实际干的可不就是暗娼的勾当。我好好的房子,都成了娼妓窝了,多晦气呀!这么不干不净的人,还想成我继母,真是石头缝里挤水,异想天开了。趁我还好说话,麻溜的,明日就给我搬走。不然,我喊了我娘家人来,把你们一个个小妖精给扒光了衣服往街上丢,看你们还敢不敢勾搭我公爹!”
这无根无据的臆测,那心狠手辣的威胁,让五姐妹纷纷气得浑身哆嗦。
小满的脑海中刮起了狂风暴雨,但是,回头看到四个妹妹身体和心灵的摇摇欲坠,她努力让自己撑住。
她很想冲上去不管不顾得扇那张造谣的臭嘴,却顾忌到对方是房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按捺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怒火,一字一顿问道,“你说我们是娼妓,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