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丽此刻,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像扮演姐姐,她看着眼前这个,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她姐的男人,她多少也被感动到,可她心里还有别的想法:“你,你查到是谁……谁害得我吗?”
赵成良眉头微皱,他不好意思地脸一红:“对,对不起……这么多年了,我,我还没能找到……不过你放心,我,我现在和钱雷一起……当年,当年他一定知道什么!”
“是吗!钱雷……”
杨舒丽眉头微皱,就在此时,赵成良却一把抓住她:“舒和啊……我,我真的在努力地找,找了,你,你不会怪我,是吗?”
带着哭腔,此刻的赵成良像是一个没有完成作业的孩子,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杨舒丽的手:“我,我保证……你放心,我,我一定……一定会找到害你的人!”
不知为何,杨舒丽也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样,她眼里带着泪光,点了点头:“我,我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说着,她从赵成良的手里,抽出左手,颤颤抖抖地在赵成良的脸颊上,轻轻地拂过。
赵成良愣了下,他……
出租车被李若男叫停,看了眼花店内,雾气遮挡着里面的一切。
可她的目光却落到了,路一侧停着的车子。
刘东眼尖,他眉头微皱,偷偷瞧了眼李若男,才道:“这……这车是他的吧?”
他似乎看出,这家花店是让李若男叫停车子的原因,所以试探地道:“若男……这,这赵成良好像是进去这家花店了吧?”
这句话像是给李若男, 当头一棒,她一下子打开车门,人也跟着冲了出去。
酒精总是能让干出一些,平日里不想,或是不敢干的事情。
所以,它才是很多人难以割舍的东西,因为人习惯它带来的那种麻木感。
似乎只有这样,人才能冲破,平日里存在于身体四周的那层屏障,那层无形的,控制着我们每个人的束缚。
风铃响起。
李若男站到了花店内,而此时,赵成良正被杨舒丽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