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身为执法者,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好。
自然看得出赵征行在想什么。
说起来,执法者队伍和赵家彼此的关系,虽不至于敌对,但也好不到哪去。
执法者的存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约束赵家的。
为此,池渊和赵征行明里暗里没少针锋相对。
他自然看不得赵征行春风得意,于是提醒他:“方才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有人在试炼之塔前聚众斗殴。来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赵星纬带人挑起事端,还想借赌注之名,让刘队长的同伴身首分离,可谓是残忍至极。”
“血口喷人!”赵家老二立马指着池渊的鼻子,“我儿不可能做这种事,池渊,你对我赵家有意见,大可以冲我赵武极来!”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当事人。”池渊不嫌事大道,“你那好儿子已经被赵浩宇带回去了,不如你现在回去问问他们?”
赵武极眼珠子一转,池渊说得如此笃定,多半真是那逆子得罪了刘谨安。
可现在要他离开,却是万万不能。
眼下他和赵征行都想与刘谨安等人交好。
一旦被赵征行那老东西捷足先登,有了刘谨安他们的帮助,自己再想得到这家主之位,怕是比登天还难。
赵星纬这个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思虑之下,他决定派人去把赵浩宇给他叫来,好好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队长,这其中定是有些误会。”赵武极讨好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晚些时候,我必定派人奉上和解的诚意。”
刘谨安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只要有好东西送上门,他照收不误。
赵征行哪能让二弟专美于前:“刘大队长,我才是赵家家主,赵家公库任我取用。赵武极是我亲弟弟,他有多少家产我能不知道吗?还望刘队长不要嫌弃他囊中羞涩。”
“家主多虑了,”赵武极咬牙切齿,“我统管坊市、商铺多年,积攒的资产不比你少!”
刘谨安颇有兴味地看着他俩锱铢必较,在他看来,不论是赵武极还是赵征行,他们接近他都带着明显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