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没有办法。”孙怡宁耸了耸肩。

杨秋没有回答，而是埋下头认真思索了起来。

“孙怡宁，你是怎么知道龙人对魔力敏感的？”杨秋问完问题发现口气不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是想了解整个问题的情况，不是质疑你的发现。”

如果这个问题在孟进或者郭立那里自然是不需要解释的，但是孙怡宁是女生又没有熟悉到相互信任的程度，所以解释是必要的。

孙怡宁想了想，应该是回忆之前的各个遭遇。

“第一是我们去打完整鳞片的时候，我发现黑龙人无论怎么配合进攻，绝不会犯下误伤的失误，那个时候我以为是信任度和默契的问题，后来回想是完全避开了同伴的轨迹，就算是在身后也一样。”孙怡宁十分认真的思索，眉毛都要纠缠在一起了。

“第二是刚才在竞技场，那条黑龙叫啥斯来着，路过我们的时候有一个皱鼻子的动作，我以为是味道，但后来我分辨了一下，我和袁媛身上并没有味道，毕竟没带化妆品香水沐浴露这些有香味的东西进来。”

“盖斯。”孟进帮助孙怡宁补充了一下黑龙的名字。

孙怡宁奇怪的看了一眼孟进，再次转过头说：“第三就是刚才，杨秋你让斯瓦努去侦查，我在角落发现黑龙人眉头紧皱，一路看着斯瓦努的方向，但是没有动手，可能和斯瓦努的空间消隐有关吧。”

“你知道斯瓦努是空间消隐不是隐身？”杨秋瞪大了眼睛。

斯瓦努消失实际上并不是潜行者的潜行或者隐身这一类能力，它是离开了当前空间，进入了另一个可以解释为维度或者时空的地方，平行的在那个地方做动作，但是思维可以通过恶魔契约与杨秋联系。

这个事情因为比较复杂，杨秋一直没有给郭立和孟进解释，相信解释了他们也不会去听。

所以就只有杨秋一人知道。

在之前杨秋自己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孙怡宁却也知道。

“因为斯瓦努的魔力消失了很多，只剩下一点点波动，我觉得隐身是消除不了魔力波动的。”孙怡宁很随意的回答，仿佛这个是基础常识一样应该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