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张口说出了易中海的口头禅。

两人出了大院门，许大茂让易中海上了自行车后座，然后就骑着车子向着轧钢厂行去。

一路上许大茂骑的很慢，他心里一直在思考着该如何向易中海开口谈论关于张云贵的事情。

他一边骑车，一边试图组织合适的措辞，但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恰当的切入点。因此，他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易中海闲聊着。

“大茂你还没吃早饭吧，前面那个摊子停一下，时间还早着呢，今天你让我坐车，我也不能白坐是不？我请你吃早饭。”

后座的易中海笑呵呵热情地说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中一喜，心想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借此话题引出张云贵的事情。于是他连忙应道：“好啊，我还真没吃早饭呢，不过哪能让一大爷请我呢，我请我请！”

说完，许大茂放慢了速度，将自行车稳稳地停在了早餐摊位前。

停好车子后，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点了两碗羊杂汤和两张大饼，然后找了个空位坐下。

易中海则跟随着许大茂，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

不大一会儿，一名中年女子就端着两碗汤走了过来，两个小臂之间还夹着一个藤条编制的盘子，上面躺着两个颜色有些发黄的面饼。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早餐。

许大茂端起碗，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热乎的羊杂汤，将手里的大饼掰成小块，慢慢的放进了面前的大碗里面。

“一大爷，前些日子我去村里放映，路上遇到一些事情，那是在一个偏僻的乡村路上……我赶过去的时候，那人为了保护自己生病的女儿，已经被那几个劫道的捅了好几刀，眼看是活不长了……”

“然后我就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把剩下那个拿刀的劫匪给打死了，要是我出手晚了一点，那个叫张云贵的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