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洪海波合伙的法衣店,都是我在打理,但我绝对没有占他半分便宜。也就是最早与人合伙入股丹药店时,本钱不够,便将法衣店的资金全部投入进去,才得以入局。”
“资金周转过来之后,我便将原本法衣店中赚到的一千万灵石一分为二,连本带利全还给了他。”
“他拿到了五百万灵石,又自去开店。只不过没了我的帮扶,他开店全凭运气,亏多赚少。”
“后来他渐渐也懒得开店了,整日在街上游荡,没灵石花了,便找我要。”
“我与他原本感情也还好,就为了他既不肯照看我开的铺子,自己开店又老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便争吵不休。”
“后来,我也不想再和他吵了,每月给他一万灵石,买个息事宁人。”
“婆婆老是惯着他,以往我给婆婆家用从不吝啬,后来我发现,她偶尔会将家用,贴补给儿子喝酒、赌钱之后,便一月只给婆婆一万灵石家用。”
“自此洪海波、婆婆和小姑,他们三人都对我十分不满。”
问题的症结找到了。
云翩翩想来,按思路的脑子,她不太可能在婆家混得那么惨。
问题在于,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灵石掰成两半花的性子,过惯了艰苦朴素的日子。为了早日攒够灵石开店,她从不曾为自己添过一件新衣,买过一枚灵石的灵食解馋。
她能容忍婆家一家子都趴在她身上吸血,却绝不会甘心让他们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
夫君不成器,她本想好好管一管,把他拉回正道上,婆婆却又一味地溺爱、惯着儿子,指责她不贤惠。
她与夫家,便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