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敢往下想。
而这一切都怪她。
她一颗心如何能安?
“我错了,”维珍哽咽着,“都是我的错。”
“没事儿,错了咱改就是了,”四爷轻轻安慰着维珍,“别哭了,哭得身子发虚,没准儿更容易被传染。”
“嗯。”
维珍忙使劲儿点点头,半晌总算停了眼泪,一边端起自己的药碗,一边又去催促四爷:“快把药喝了,已经不烫了。”
“好。”
当下两人把汤药喝完又漱了口就上床了,闹了这么一场,都已经是后半夜了,维珍其实睡不着,但是又怕搅扰到四爷,所以就一直闭着眼没动,不知过了多久,维珍的呼吸才总算平缓悠长。
四爷缓缓睁开眼,瞥了一眼座钟都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这妮子,一个时辰才总算睡着。
四爷撩开毯子轻手轻脚下了床,鞋都没穿,待走到外堂,苏培盛早就已经候在那儿了。
对于四爷光着脚出来,苏培盛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熟练地将准备好的鞋轻轻放在地上。
伺候四爷穿好鞋,苏培盛压低声音道:“启禀主子爷,许太医半个时辰前到的,已经跟高郎中一道去瞧了茯苓,这会儿许太医正在书房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