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嘴角一阵抽搐:“……”
说真的,她已经很多年再没体验过脚趾抠地了。
谢了啊大闺女!
福晋明显怔了一下,然后转向维珍,牵着唇道:“妹妹真是教女有方。”
“福晋谬赞了,妾身如何敢当?”维珍尴尬得要命,赶紧转移话题,“福晋才是名副其实的教子有方呢,妾身听大阿哥背诗,字正腔圆又通顺流利,真真是了得,足见福晋教的好。”
倒不是维珍拍马屁,大阿哥背得是真好,这首诗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来着?
好像是……中学吧?
人家大阿哥,学前班的年纪,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
而且今天的福晋……好像特别客气。
德妃娘娘也很客气呢,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们,简直跟转了性似的。
……
德妃可不是客气,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直接就免了这回四爷府的中秋请安了。
实在是心里闹得慌。
一想到等会儿老四在菜市口监斩万岁爷的奶兄弟,她还要在宫里接待老四家里的,德妃就实在闹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