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嘴角一阵抽搐:“……等下你就知道了。”
……
“甘肃敬亭禛:
见字如面。
你前往甘肃的第二十六日,我们家召开了第一届关于爱新觉罗·小西瓜没有……吃过鸡屎的特别澄清大会(知道敬亭君此刻必定目瞪口呆,但是先请你把嘴闭上!)。
虽然在此之前,我曾经极力阻止,但是小西瓜十分坚持,所以澄清大会还是如期召开(侧福晋扶额……)。
与会者如下,你的侧福晋、你的大闺女还有你的俩儿子(为了避免会议内容外泄,影响你二儿日后的英明神武、甚至成为他回忆里最羞耻、不堪回首的存在,所以我坚持娘四个闭门开会,没有让肖嬷嬷他们旁观,远在甘肃的小西瓜阿玛,请不要吝啬为你聪慧有远见的侧福晋大声鼓掌!谢谢。)。
不过也不要太感谢人家了,说起来这事儿还要怪我……”
四爷从打开信,脸上的笑就没有停下来过,还露出了两排大白牙,衬得这人更黑了。
没错,四爷又黑了。
不止黑,最近半个多月,四爷的脸上、脖子上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起皮得厉害,还泛着红,又痒又痛的,实在难受得厉害。
随行的太医给瞧过了,说是被晒伤了,最好能减少外出避免暴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