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出一百两……多少有些不合适。”
甫一回了小院儿,肖嬷嬷就无奈叹气跟维珍道。
维珍倒是一脸肉疼:“一百两呢,不少了!要不是顾及着侧福晋的脸面,我一两都不想出!”
是的,就这一百两还是维珍咬着牙出的。
捐给灾区,她自然没话说,几千两都舍得了,这点子她能舍不得?但是要捐给什么宝华殿,那维珍就不乐意了。
维珍如今也是能时常入宫的人了,自然知道宝华殿是做什么的。
李嬷嬷方才说的为死于疫情的山西百姓超度,估摸着就是宝华殿的师父们办一场水路大法事。
这水路大法事花费着实惊人,动辄就得上千甚至几千两的银子呢……
总觉得宫里的银子不值钱,通货膨胀的厉害。
反正她是舍不得多在这种法事上头多花一文钱,一百两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肖嬷嬷知道维珍一直是这样的脾气,平日屋里连经文都从来没有供奉一张,也从未听维珍提过要给大格格他们供海灯什么的,所以肖嬷嬷也就再没说什么。
一百两……
行吧,也不算少了,勉强能兜住侧福晋的脸面。
抿了口茶,维珍问道:“对了嬷嬷,庄子那边没有疫情波及吧?肖大有他们近来情况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