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大声吼叫道：“穹，这个忆者也是一个坏女人！是她和我达成了交易，把你忽悠过来的！”

穹扭头看向黑天鹅，黑天鹅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辜，想了想，薄纱的手套拿起穹的手掌，按在自己奶白的雪子上。

这一瞬，穹的眼神再次无敌！

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ゴ

穹的四周莫名浮现这些无敌的符号，他神情刚毅的看向砂金，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她一定是无辜的。”

“黑天鹅，良心，大大的好！”

噗——

砂金吐血三尺，他竟然......败给了最低级的美色！

他妈的，这不可能！

黑天鹅得意洋洋的在穹身后跳着胜利的舞蹈，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砂金，发出轻蔑的嗤笑。

“啊啊啊啊——！”

砂金不能接受的抱头哀嚎！

赌狗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砂金爬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公司一定会收复匹诺康尼，获得钟表匠的遗产......穹，希望你不要站错了队。”

“忆者，什么也给不了你！”

黑天鹅眨眨眼睛，从背后抱住穹，让她感受自己心跳的温暖。

穹笔直的站在那里，仰着头，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轻声说道：“砂金......她给的东西，我拒绝不了！实在是太慷慨了！”

坏女人最棒了！

砂金嚎啕着离开：“我还会回来的！”

......

流萤和黄泉一路打到不知道是梦境的哪一个角落。

喀啦。

黄泉的右手缓缓地握住刀镡，似要拔刀，而对面的流萤，面部也出现绿色的纹路，蜿蜒向上。

黄泉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拔出那把刀，淡淡的说道：“收手吧，你的时候未到。”

萨姆冰冷的机械音温声道：“我的时候？”

如果是穹在这里，或许会对虚无命途产生一些了解，如果万事万物，宇宙的尽头是「虚无」，那么是否虚无的令使，可以看见他人的死？

这是一个有趣，却又残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