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吵了,我最近跟裴琰在一家医馆做工,给人做账房,没跟你说是怕你来捣乱。”
杨慎莫名:“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给人家做账房?”
秦臻耐心解释:“自然是缺钱,所以才要去赚啊。”
杨慎有些受伤,不忿道:“那你为什么只叫他不叫我?”
裴琰波澜不惊:“自然是我算学成绩比你好。”
杨慎这下不说话了。。。只憋的满脸涨红。
“行了,别争了!等我找到新的住处了,咱们一起赚钱!到时候还得你去找路子销货。”秦臻赶紧打圆场。
刘福恰好端来了茶点,秦臻赶紧亲自为二人斟上,“劳烦二位记挂今天走这一趟,快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裴琰端起茶盏就喝,杨慎“哼”得一声,而后也端起了茶盏,架不住好奇心太盛,又向秦臻追问,“燕王殿下来这里做什么。”
既然裴琰猜出来了,秦臻也没什么好瞒二人的,一五一十的跟二人讲了事情的经过,但她知道轻重,将燕王的病情略过,只说他看中了这里的温泉所以过来静养,末了叮嘱了一句,“殿下不让声张,你们知道就行了。”
二人点头,他们自然不会给秦臻惹麻烦。
“说到燕王殿下,还真是令人惋惜。”杨慎没头没脑地感慨了一句。
裴琰默然颔首。
难得二人意见一致。
能让二人共同流露出真情实意的人并不多,这下反倒是勾起了秦臻的好奇心,“怎么说?”
裴琰道,“燕王殿下自幼聪敏好学,三岁作诗五岁成赋,能言善辩足智多谋。”他虽然情绪不轻易外露,可依旧掩饰不了语气中不乏淡淡的向往和崇拜。
杨慎惋惜道:“是啊,我外公和我爹早些年提起殿下都是赞不绝口,难得这么聪颖的人,都被一场大病给毁了。”
秦臻斟酌了一下言辞,委婉道:“三岁作诗五岁成赋固然是聪明,但严格说来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小孩子没几个笨的,重要的是还要看长大以后,许多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说罢还给二人讲了《伤仲永》的故事,毕竟谈起逻辑思维,认知,格局和世界观,他们二人恐怕是听不明白。
杨慎瞥了她一眼,奇怪道:“三岁作诗五岁成赋还不算聪明?你哪里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故事。我们谁不是听着燕王殿下的事迹长大的。。。我爹我爷爷一直要我和我大哥以他为榜样,若不是知晓你的底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别国派来的间谍,这么多事情,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