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掀起眼帘,细长的双眸波光潋滟。
百密一疏。。。
秦臻只得硬着头皮吐露一部分实情,将说出去的话圆回来,“实不相瞒,我在宋先生那里做账房,见过您的药方,之前也见过几次您这辆马车,有天夜里您的马车就停在医馆门口,前后串一串,不难猜出。。。”
看来回头她得把关系好好理理,省得日后再说错话。
见过几次就记得了?沈暮宸意味深长道:“原来宋思言说得那位得力的账房便是你,也是你将我的药房单独拎出存放的。”
秦臻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得顺着他的话道:“是!”
“那些印章做得不错,颇有几分巧思。”
沈暮宸话头一转不再追究,反而提起她刻得那些印章,原来是这个,他确实爱摆弄些小玩意儿,秦臻松了口气,谦虚道,“殿下谬赞了。”
“不用去找宋先生,你处理得很及时,应该没有大碍了。”
秦臻才刚刚松了口气,孰料沈暮宸又将话题兜了回来,只是谈及自己的事情,他有些意兴阑珊。
然而秦臻背上慢慢沁出冷汗,沈暮宸话说的含糊,她开始不确定他当时的状态,是否真的晕了过去?
少顷,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保险起见,还是叫宋先生看一看,臣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还要仰仗杨二公子及时带人找到殿下。”
沈暮宸语气平静,“杨慎并未找到我,是十八在湖边找到我将我带走的。”
“哦,想来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秦臻开始不确定他是否也在试探,她定了定神,尽量不动声色找话搪塞。
“在宣平侯府,沈逸清为何会为你说话?”沈暮宸也没再继续,又抛出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