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言低头缄默，仿佛在做思想斗争。

秦臻试探道，“难不成对我性命有损？”

宋思言摇摇头。

秦臻想了想又猜测道，“那是寿数？还是神智？还是说会缺胳膊少腿？”

该不会真要拿她泡酒给沈暮宸喝吧。

宋思言又摇头，“不是这些，这些都无碍，只不过要吃点苦头。”

秦臻一听顿时心安，“吃点苦头有什么要紧的。”

半晌，宋思言下定决心，再次向她确认，“就算影响了现在的生活也无所谓？”

“无妨，救了他也算了了一桩事。”

宋思言闻言，喃喃道，“你说的对，前尘往事早该了结。”

他向秦臻问到，“你娘呢？”

秦臻摸不着头脑，“我让她在家睡觉，找她做什么？”

宋思言道，“你带路，我要先去见她。”

秦臻虽然莫名，但还是顺从地将他带进宅院，叫他在前院等候，自己去后院叫白氏。

白氏半夜被叫起有些莫名，但还是穿戴整齐，跟着秦臻来了前院，翠翘也跟在二人身后。

来到正堂，白氏和翠翘见了宋思言身形一滞，之后激动的身体轻颤起来。

宋思言道，“白婵，青黛，你们可还识得老夫？”语气有些萧瑟。

白氏翠翘霎时红了眼圈，立即上前福身蹲了下去，齐声道，“宋大人。”

？

秦臻立在一旁，心中暗忖原来宋先生和白氏真的是故交。

宋思言温声道，“起来吧，你们把孩子养得很好，没有辜负公主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