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耐心听完,看着眼巴巴的众赌徒道,“都说完了?”
众人忙不迭点头,“说完了,您有何指示?”
秦臻道,“这田产地契都是你们输给本官的,输了就是输了,哪能不作数?”
还有人想狡辩,秦臻一挥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众人的脸又都哭丧下来。
“不过,”秦臻话锋一转,“本官可以教你们一个还债的办法,你们谁做得到,谁就能拿回自己的财产。”
众人一听秦振松了口,眼中顿时升起希冀,纷纷迫不及待开口,“您说!”
“您想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们一定照做!”
“对!一定照做!”
“在下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秦臻看够了他们发誓赌咒,这才慢悠悠道,“不急,明日寅时,去镇上的校场等我。”
众人一听,寅时?谁特么起得来啊!这总兵不睡觉的?
熊大强迟疑道,“寅时太早了些吧?要不再晚一点?”
秦臻斜眼望去,“刚刚还说我说什么你们一定照做,我这才提第一个条件,你们就不听了?”
“听!”
“大人说寅时,小的们一定寅时到!”
众人心下一横,妈的,不就是寅时到校场么?跟财产相比,这又算个屁!寅时就寅时!
秦臻起身,“时候不早了,我和陆大人先走了,明日寅时不见不散。”
说罢她向陆仲一招手,“陆世伯,走了。”
陆仲立刻麻溜地跟在她后面,二人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在雪地里慢慢行去。
陆仲边走边道,“贤侄啊,那熊大强说得逼人赌至倾家荡产的恶霸难不成就是你?”
秦臻道,“那是自然,除了我还有谁逼着他们赌。”
“哎,你招惹他们做什么,你还把他们的家产都赢完了,小心这些人输急了对你不利。”陆仲苦口婆心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