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赞叹道,“难得啊,你竟然开窍变聪明了!不过这下蛊之人的目的是要离间我们,撇开裴家和我不谈,杨家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你可以暂时放宽心。”
裴琰抬头向秦臻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臻,有没有办法帮阿慎度过殿试?”
秦臻起身道,“这事我要去问问宋先生,看他有没有药能压制一下。”
见她要走,裴琰又出声道,“先等等。”
秦臻回头望了过去,裴琰道,“先商量个对策。”
杨慎道,“我这儿有马车,要不边走边商量吧。”他望着秦臻道,“宋先生总要见到病人才能判断吧,他看病不是还得讲究个望闻问切吗?把我和阿琰也一起带过去。”
秦臻想了想也行,反正裴琰都已经知道了,总要给宋思言见到人,把一把脉才知道这蛊毒的轻重。
于是夜色中,一辆马车从杨慎的宅院驶出,马车四周也挂上了厚重的帏幔,让人看不清车里的情形。
这辆马车驶去了梨花巷的医馆。
宋思言还没睡,听到敲门声有些意外,打开门看到来人更意外,他惊愕道,“你们三个怎么来了?”
秦臻半个身子挤了进去,“先进去再细说。”
宋思言见她神情严肃,不像是心血来潮跑来玩耍的,便立刻侧身让过几人。
三人闪身进了医馆,宋思言鼻子异常灵敏,他从秦臻和杨慎身上又嗅到了那股特殊的香味,心中大惊。
他紧跟在三人身后进了屋关好了门。
而后目光掠过杨慎落在了秦臻身上,“怎么回事?他也中蛊了?”
秦臻赞道,“先生料事如神,他的蛊毒暂时还没解,春闱在即,我们过来就是想向您请教一下,有没有办法替他压制一下。”
宋思言示意杨慎将手腕放在脉枕上,然后三指搭了上去,诊了半晌才道,“问题不大,你已经帮他压制下去了。”
“啊?我今晚被人操控着去追杀阿琰,这问题还不大啊!宋老头,你觉得什么才是问题大?”杨慎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思言,眼中满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