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点了点头,“不错,就是她。”
杨慎有些嫌弃道,“她能有什么价值,她爹一直寂籍无名。”
裴琰道,“倒也不能那么说,主要是秦家这两个庶子没什么能耐,一夕之间承袭了秦国公的爵位,让人还以为陛下的心思有变。这两人又是一母所出,康王和秦王都押错了宝。”
秦臻道,“不错,康王虽然为人讨厌了一点,但要让我说,此人也能算得上真小人。他与我和阿宸不睦,就会想尽办法使绊子,一般都是明着来。这位秦王殿下么,现在看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秦家因承袭爵位而得势,他纳了秦瑶刚好是顺水推舟,更添一门助力。若是秦家失势,他又可以作贱秦瑶向我示好。反正京里都知道,我与秦家庶支积怨已久,势同水火。”
“阿慎的事也是最好的例子,此人擅长暗中作梗。”
杨慎听得有些犹豫,他还不太能确定自己的判断,“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秦王殿下会不会是赶巧。。。?”
秦臻拍了拍他的肩,叹口气道,“阿慎,他日你若在朝为官,万不可如此轻信他人。”
裴琰也道,“阿臻说的不错,这根本就不是赶巧。你可还记得咱们从永安镇回来,在京郊遇到的两批杀手?”
提起这件事,杨慎还心有余悸,“我怎么不记得,若不是燕王殿下相救及时,打掉我手里的糖饼,我恐怕早被毒死了。”
裴琰点头,“你还记得那个易容成你的贼人是怎么死的吗?”
杨慎回忆了当天的情形,愕然道,“他,他也是中了虫蛊。”
裴琰道,“不错,他中的蛊是要命的。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杨家还有用。”
经他这么一提,秦臻有些事情也渐渐开始明了起来。
沈暮宸曾遭到数次暗杀,永安镇回京,从京郊到京城,短短的路途经历了三次暗杀,且三次并非是同一批人,也不是同一个人派出来的,这其中一批肯定是沈君宇的手笔。
“本朝明令禁止巫蛊之术,他身边既是有擅蛊之人,定然与前朝余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秦臻觉得自己需要理一理,这次杨慎中蛊给了她一个提示,她曾见过数次见过虫蛊和下蛊人,但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沈君宇派出的,目前还不能定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沈君宇也是个需要提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