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看,我带我娘子来看您和我爹来了,我娘子是不是可好看了,跟您当年一比说不定比您还好看呢。爹啊,不怪我偏心,你不也觉得你娘子最好看嘛……”齐宣掏出一块帕子,一边擦拭着牌位,一边絮叨。
虽然说齐宣也知道这两人早不知道投胎投了多少年了,根本不可能听到,但齐宣还是想跟他们说说。
“……爹……娘,我是他娘子,我叫沈荒。”沈荒对着一对牌位行了个晚辈礼。
哪怕强大震惊如沈荒,在面对“爹娘”不光是生疏,还有点紧张。
齐宣按住她攥着自己衣服的手:“你不用紧张,要是我知道带你来这里会让你这么不自在,打死我也不带你来。”
“我没事。”沈荒被他这样一打岔子,也没什么紧张的了。
两个人又围着牌位嘀咕了好久,齐宣才把牌位送了回去。
“不急着走,我带你去找点东西。”齐宣带着她往后面去。
后面还供着一座塑金的小佛像,齐宣转到佛像供台后面,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取出来一个盒子。
“找到了。”盒子有点沉,齐宣得双手托着。
“什么啊?”
齐宣手上一动,把盒子收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再看。”
他们回家之后,夫妻俩跟做贼一样,关门关窗,幸好屋里有齐宣和沈荒施法冻的冰块,不然这个照他们这个密不透风的劲早就得晕倒了。
齐宣打开盒子,到了出来好多东西,里面有一些精致的首饰,一些好看好玩的小玩意,还有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比沈荒之前那把只镶了一颗大宝石的看着炫目多了。
“这些也是你的,之前是我放在我院子里的,但是我的院子被人平了,然后我就设了个小结界藏到佛像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