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还有我陪着您呢。”青卫划拉他棋盘上的旗子,颜良一巴掌给他拍开。
“你还陪着我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不惹事我可就烧高香了,孟婆都来找我告两回状了,一回告你缉拿罪犯时撞翻了她的摊子,这一次又告你差点放走了没喝孟婆汤的鬼魂。”
颜良说上头了,一把掐住青卫的耳朵:“你这两天哪里都别去了,去孟婆那里帮她看摊子,看完把我罚你抄的书抄完,少抄一页,你就给我从头翻倍抄。”
“哎呦,疼死了!”青卫疼得呲牙咧嘴,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自己的耳朵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去孟婆那里帮忙可以,书就不要抄了呗,我一看见就晕,再说那么多,我还没抄完呢,手先废了。”
“你还跟我讨价还价,要是不愿意抄书,那你去北境凿个一百年的冰好了。”
青卫立马就蔫了:“那我还是抄书吧。”
沈荒在玉溪山说是休息,却睡了一个很长的觉,这一觉她睡足了两百多年。
因为时间有些长了,颜良嘴上说着任她去,可还是忍不住的一趟趟的跑过来看她。
青卫先前惹了事情,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
颜良对这些个日子颇为满意,青卫不上蹿下跳,舒玄瑛不发疯,参宿也没招惹来上门找她负责的小男孩。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平静的颜良还有些怀念以前鸡飞狗跳的日子。
沈荒醒的时候,是一个秋天,云溪山的草地上还生出好多野花,满山遍野煞是好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