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一切安好?”
沈荒在池子里沐浴,齐宣已经洗过了,披着上衣坐在岸上喝酒。
“一切都好。”
沈荒跟他要了口酒喝,继续问:“犀渠跑出来了?”
“嗯,跑出来了,现在应该被关回去了。”
“你跟它打了一架。”沈荒过来看:“犀渠的獠牙有毒,你胳膊上的伤,虽不伤性命,但愈合的慢,得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好。”
很多人从犀渠嘴里死里逃生,但总免不了中了毒,伤口迟迟不好,那拖也给人拖死了。
“哎,没什么事。”齐宣那酒从伤口上浇下去,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来一条扎在伤口上。
沈荒勾着他的脖子,拇指压在他的下唇:“不疼吗?”
“有点。”齐宣顺势把手搭在她腰上。
沈荒顺着他的肩往后摸,披着的外衫也就顺着掉了。
齐宣揽着沈荒的腰,顺手把她捞上了岸。
“你很急。”沈荒湿漉漉的压在齐宣身前。
“小别胜新婚,怎么能不急呢。”
齐宣低头亲吻她脖颈,学着她撇开自己衣裳的样子,顺着她的肩撇下去她的衣裳。
他要继续亲,沈荒后仰就是一躲,伸手按住他的唇。
齐宣嘴角一掉,拿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摸:“你看你,我被你吊的一上一下的。”
“是吗?”沈荒笑着往上拉他的嘴角:“那我亲亲你。”她说着,两人又亲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