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远远地,他手指头对着我脑袋上点一下,我就要撞一下桥……
他每天晚上都要点我好多次……”
朱之文一直盯着马三思,仔细地看着他的每个表情,听着他的话,这才慢慢放下心来,正想走了,又听马三思说道。
“前天晚上,我拉肚子,一晚上没睡,看到一件怪事,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
马三思张了张右手掌,一脸的傻笑着,没说话。
周围卖菜的山民说道:“这二傻子好贪财哦,说个话,还要别人给钱!”
朱之文又丢出一个铜钱。
马三思捡起铜钱后,指了指下游河岸,这才一脸傻笑着说道:“前天晚上,我拉肚子,走不到几步就拉,就干脆坐在那河边,没回桥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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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看到一个人从街头走过来,偏偏倒倒的,边走还在边吐,吐的声音好大,隔很远就能听到,那个人走到桥中间的时候,对着河里吐着吐着,不知怎么就掉了下去……
落到河里溅起的水花都好高的……
那个人落到河里后,隔了一会儿就冒出来了,在河里动呢,一会儿又沉了下去,一会儿又冒出来……估计他是在凫水吧,我看他往下面游去了……
我隔得远,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
“喝醉酒了,掉到河里,你怎么不救他?”
“他在凫水呢,又没喊救命,不需要救啊?”
“真是个傻子!!!”朱之文重重地一跺脚,再也无心听马三思说什么,看着桥下河水,心里对朱三恼怒不已,
朱三是喝了酒出来的,他去叫朱三时,朱三正在喝酒。
时间也对得上。
这段时间正在涨端午水,上游的来水又多,马家河的水位都到了往年最高处,这湍急的河水不要说醉酒的人,就是清醒状态下的人摔到河里,也没有几人能游出来。
朱之文对朱三已经不抱希望,但还是回去叫了几个下人,一起顺着河流去下游寻找。
……
第二天晚上,马三思又躺在了刘二嫂的床下。
刘二哥和几个小厮带着临时帮工白天赶着马车送货到县城里去了,县城较远,要第二天才能回来。
家里只剩下刘二嫂和两个丫环,主仆三人很早就睡了。
这一晚还不到半夜,又有人摸进了刘二嫂的房间。
马三思看那人的身影,应该是与昨晚同一人。
让马三思意外的是,这人进了房间后竟然不像昨晚那样轻手细脚,而是大步跨到刘二嫂的床前,然后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如同上自己的床一样。
接着马三思听到了刘二嫂的声音:“小冤家,怎么这么晚才来?”
“今天累死了。
给小梅她们吃药了吗?”一个男人说道。
这是朱之文的声音,马三思听出来了。
小梅是刘二嫂家的丫环。
刘二嫂说道:“吃了,都让她们吃了,吃夜饭时我放在她们汤里,都喝完了的。
现在她们睡得像猪一样,我刚才还去看了。
估计把她们丢在大路上,都不会醒的。
今天晚上随便你怎么折腾……”
“呵呵,那今天晚上得让你叫哥……”
木床很快就吱吱呀呀地唱起歌来。
马三思又开始在心里数一、二、三……
“我和你老公谁厉害?”
“各有各的厉害……
他三晚上一次,你一晚上三次……”
马三思在心里说道:“都需要我的小红丸啊。”
完事后,床上的两人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