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晚晴见徐小乐如此从容,隐约中也觉得中毒也并不是很危急。
徐小乐却想得更深了一层:宝哥儿中毒跟自己遇袭,隐约间有些牵连。若说是两桩意外,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但主要是为了袭击自己,还是谋害宝哥儿,这主宾之分却叫他看不明白。
如果说主要是为了谋害宝哥儿,伏击自己只是为了阻碍医治,这很不合情理。谁都不能保证别的医生救不了人,难道幕后黑手还能把全城的大夫都杀了?
如果是跟自己有仇,随便编个理由就能骗自己出诊,何必去捋顾家的虎须?
徐小乐歪着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也不算笨人,可这种明明有阴谋却看不透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无力了。他暗道:这些阴谋诡计,真是比治病还叫人费心费力,为什么就是有人喜欢呢?
佟晚晴一只手撑着徐小乐,直到看见前面的驿站旗帜。
徐小乐倒是很积极,远远就跳了下去,奔前走后,找驿丞安排寄养马匹,寻找兽医救治,又提出借马。他是本县的医官,与驿丞份属同僚,而且都是不入流的同僚,有着一份香火情。
然而驿马的使用另有制度,不是哪个官员都能用的。徐小乐没有公文,自然是借不到马的。好在驿丞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驿马不能借,骡子却是可以借一头。
从本心而论,徐小乐更乐意跟嫂嫂共骑一骡,尤其是靠在嫂嫂怀里,无比温暖轻柔,那滋味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他被嫂嫂推了这一路,也知道嫂嫂是很不喜欢那样,只好“忍痛割爱”,让嫂嫂独骑。
佟晚晴还以为徐小乐转了性,颇有些意外,很想摸摸他的头夸奖两句,及待伸手的时候却发现徐小乐已经跟她一样高了,要摸头实在有些不容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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