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裹寄到了季儒卿家,扁扁的,里面只有一张纸。
她拆开,是一封邀请函。
“晚上七点钟整,于昊桦酒店负一层举行拍卖会。”季儒卿在里面发现一个号码牌。
“为怨师拍卖会么?”范柒认出了邀请函。
“嗯,副会长邀请我去看看。”季儒卿也挺想去看的。
“里面有很多奇珍异宝,我还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去过。”范柒也想去,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我也可以买吗?”季儒卿问。
范柒点头:“你手上的号码牌用来叫价的,价高者得,有钱在里面可以横着走。”
不过季儒卿这个铁公鸡是不可能拔毛的了……尽管她能把整个拍卖会承办方买下来。
晚上。
薛鸣宴给她发消息叫她下楼,副会长开着她的红色牧马人在街边显眼,与她成熟稳重教导主任气息好像不太符呢。
“你穿的就和老大爷一样?咱们好歹去的也是一个正式场合。”薛鸣宴穿着黑色西装,干净笔挺。
季儒卿一件简单的白t加短裤运动鞋,和过路散步大爷的区别在于她不是老头背心。
她早上接到的包裹,哪有时间去准备正式衣服,衣柜里也没有裙子之类的。
再说了,以她的身价,穿拖鞋去都是赏脸,退一万步讲拍卖会难道没有问题吗?邀请函又没写着装要求。
“你不懂,真正的大佬往往都很低调。”季儒卿还没说他穿得像孔雀开屏。
薛鸣宴见她两手空空:“惊蛰没来?”
“难不成拍卖会还能带宠物?”
“不行,不过我可以给它单独开一个包厢。”薛鸣宴给惊蛰花钱不带一丝犹豫。
“好了,别扯了,等下迟到了。”副会长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加高跟鞋,匀称有致的大长腿很赞。
但是季儒卿发现了盲点:“穿高跟鞋不能开车。”
“……我让鸣宴开。”
昊桦酒店被拍卖会主办方承包下来,除了手持邀请函的人,其他无关人员一律不得入内。
季儒卿环顾四周,哈,还是有人和她穿的一样随便嘛,薛鸣宴说的太夸张了。
“副会、薛少。”有人向他们问好:“这位是?”
“我大姑的姐姐的老公的侄女的妹妹。”薛鸣宴干笑一声:“带她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