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听你的,我现在可打不过你。”
季儒卿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转头看见伏在她脚边的庞然大物。
薛鸣宴比她激动,睡意全无:“你……我……你还记得我吗?”
惊蛰当然记得,从后山见到薛鸣宴的那一刻它就认出来了。
不过还是想逗逗他:“你是阿卿同学。”
“不是,小时候我们见过的,我经常跑到天横山来找你玩,不记得了吗?”薛鸣宴双手比划着。
“我当时才八九岁的样子,大概这么高,经常从山下带东西上来找你玩。”
“有点印象了。”惊蛰眯起眼睛:“你是那个胆小鬼爱哭包鼻涕虫小孩,都长这么大了。”
“噗……”好贴切的形容词,季儒卿要不是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绝不会和面前这个人挂钩。
薛母给她看的照片里有他梨花带雨的哭,狂风暴雨的哭。
有呜咽的啜泣、嚎啕的大哭,最多的还是他泪眼汪汪委屈巴巴看着镜头,强行挤出一丝笑,有苦难言。
“什么啊,我不是爱哭包。”薛鸣宴瘪了瘪嘴:“算了,是就是吧。”他反正也没形象了。
惊蛰见季儒卿有一瞬的呆滞:“阿卿不喜欢我这副模样吗?”
虽然现在看上去也很好摸了,但是它那香香软软抱在怀里撒娇好命的模样更爽。
“不是不喜欢,只是……”季儒卿的话被薛鸣宴打断。
“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薛鸣宴抢先回答。
惊蛰对他的示好已经免疫了,它变回小猫咪的形态:“我知道阿卿喜欢什么。”
没错,对味了,季儒卿挠挠脸:“我是想说,既然你神性回来了,可以自主选择,不必迁就我。”
“阿卿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会说话的惊蛰更讨人喜爱了。
季离亭打断她们聊天:“行了,有什么话等到下山再说。”
“对,我还有好多事想问,你说过结束之后告诉我的。”季儒卿差点忘了正事。
“问什么我都说哦。”惊蛰趴在她肩上,如往常一样。
天横山的封印与梼杌一同去了,整座山林生机勃勃景色盎然。
薛父薛母师父感激他们解决了天横山危机,执意留他们吃顿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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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儒卿急着回家,婉言谢绝了。
薛鸣宴也要跟着她回去,却被薛母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