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西主家已死,季筹是怎么威胁你的?”季儒卿有一点暂未明白。
“若说那垃圾人还会有所顾忌,担心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儿子疯多了,他让我顶罪,用我父亲要挟我,我们之间必须进去一个。他要洗清滕锐药业的丑事,需要一个替罪羊。”
“年初时他来商量,不对,是通知这件事,我大骂了他一顿让他滚,过了一个月他放出了致幻剂的消息想要逼我就范。如果我再不认罪,整个华南家都会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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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在牺牲一个和牺牲一群人之间选择。”
“操,什么狗屎玩意。”季儒卿没忍住帮着骂了一句:“嘴巴和肛门长反了吧,怎么说出屎一样的话。”
没有羞耻心的人骂了也是白骂,华南主家早就骂过他成千上万遍了。
她尽量拖延了近半年的时间:“季老先生说帮我想想办法,现如今我只能相信他。但是小贱人继位,我怕他等不及了。”
每天的生活如同煎熬,被软禁在季家古宅的日子有专人看守,毫无尊严可言。
死对她来说是最不负责的行为,她手下有将近万人的员工,家里有父母长辈,整个华南家的存亡在她一念之间。
“气死本尊了,本尊要咬死那个小混蛋。”青龙不知何时钻进来的,它之前天天被助理赶出去,今天助理不在,它从门缝里听见她们的对话。
“是你啊。”华南主家脸色稍稍缓和一些,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