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闪电眼睛扫向屋内那唯一一张桌子,看到一壶水。
她抄过水壶,嘴巴直接就着壶口大口大口地把水灌进嘴里。
冰冷的水流入肚,她身体里的各个器官终于像活了过来一样,身体的疼痛也少了几分。
脑子也清明了不少,但还是疼,还很晕。
她用袖口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把衣角撕开,把头上的伤口粗略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她已经累得瘫在桌边。
主要是她太虚弱了。
看着外面雷电交加兼倾盆大雨,她顿时感到茫然,不知到底要不要离开。
离开的话,依着她现在的身体,莫讲要带着一个孩子,她自己走都成问题。
但是不走的话,万一那两个折回来,自己又怎么办?
突然,房间内传出一声闷响。
她艰难起身走了过去,见孩子从床上掉了下来,眉头只是皱了一下,双眼依然紧闭,但从满脸的虚汗来看,这孩子病了。
她吃力地把孩子翻了个身,但她到底身子太虚弱,连这个瘦弱的孩子都抱不起来。
她试了几遍都抱不动,就放弃了,怕地上凉,她只好把角落的干草铺在他身下,用手探向他的额头。
幸好只是低烧。
但如果再这样等下去,真不知道会不会熬成大病。
她眼尖地看到角落处的一件蓑衣。
再看看孩子。
咬了咬牙,把蓑衣穿在孩子身上,打算冒雨出去求救。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当她用尽全力用自己的衣服把孩子绑在自己背后,刚走向大门时,却见远处闪着灯光。
有人来了!
一想到刚跑掉的那两个男人。
她心底生寒!
死就死吧,她迅速把孩子放在一边,抄起桌边那张凳子,躲在门后。
门外,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呼吸声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