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言歪着头似乎也考虑了下之后,似乎想通了,一边摇摇头,一边道,“大家说得对,我还是想多活几年命,不想这么早娶这么个女人给自己后半生添堵!”他顿了顿,似乎才想到一件事,对着沈家母女道,“你们刚刚说什么要告我耍流氓?我看啊,我也被你家闺女摸了上半身,下半身也差点被摸了,我也要告她耍流氓呢!”
沈桂花一听他这么直白又糙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你有什么吸引我去摸的?是你蹭在我身上......”
毕竟是个才不到二十的女人,那些不羞不燥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只好咬着唇怒视他。
“这可说不准了,”肖玲坏笑地看着她,“毕竟我家男人和顾同志前不久才被你讹了,但事实上,我男人可是说了,他受伤那段时间,你死不要脸地往他身上贴,你这个便宜他真的不想要,奈何架不住你是女人,他哑巴吃榴莲,有苦说不清!”
说着说着,她还一副可怜又心痛表情,为自家男人鸣不平,随后又看向顾凡尘,迎着他一副玩味的表情,她露出一抹同情。
“至于顾同志嘛,我想他多少也被你占了些便宜,啧啧啧......”
“你......”
沈桂花和沈大娘已经被她气得双眼充血。
“我要撕了你的嘴!”
“啊——我跟你拼命!”
两人想冲上来,可惜,周围义愤填膺的群众早已对她们二人不满,纷纷自发站在肖玲身前,把两人挡在外面。
肖玲眸色瞬间冷了下来,“我们要告你们母女二人耍流氓,企图破坏军婚,讹诈,污辱军人形象,你们等着坐牢吧!”
“什么?”
沈家母女大惊失色,只是待她们反应过来想撒腿逃跑之际,被肖玲和一众群众团团围住,身后也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当看到几个戴着大檐帽的警察时,她们已经双脚打颤,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