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喆对丹药珍草的气味有着强大的感知力,只走到门外,他其实就知道了答案,也不跟这些重重孙子辈的小鬼们打谜语,停下脚步后,冷道:“那所谓的仙草,其实是把由七芝涧水滋养出来的生洲露打碎,和在了野草上,做出来的假象罢了。”
二人面面相觑,压根不明白张百喆说的是什么,因为他们没有听说过生洲露,都不是药派的。
张百喆又道:“据我所知,千年之内,唯有天药宗,养着一株生洲露,你那得了机缘的小弟子,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沈良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可是惶恐又不解,“老前辈,您的意思是,那孩子偷的天药宗的?可是....他只是个练气一段的小鬼,就算是富哲或者崔清睿去,能轻易偷到那什么...宝贝?”
一听对方只是个练气一段的娃娃,张百喆的眼神终于有了颤动,他头微低,接着又冷蔑地盯着两人,说道:“崔清睿为什么叛逃,你们是用了什么手段,得知我天药宗宝地所在,又是靠什么手段,偷了生洲露?除此之外,你们还做了什么?”
张百喆的感知从不出错,他确定丢失的生洲露就在燕明宗,燕明宗这些人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干系,而一宗之主竟然叛逃,岂不是自知创下了弥天大祸,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嘛。
“小小郭。”
郭恩俊颤了一下,立刻回道:“晚辈在,您说。”
“你爹的太师父,被废了半边身子和修为,连夜被送到我面前,我救了,你太师父的师父入了心魔,来找我求丹药,我给了,你爹当年参加宫宴没有资格进门,我让进了。”
“我我...我知道。”郭恩俊擦了擦汗。
“现在轮到你来安排我!”他声音不怒自威,吓得郭恩俊立即跪趴在地。
郭恩俊急道:“前辈,是有误..误会吧!这些后生再不懂事,怎么可能去惹怒您老人家!您您...您给个机会,晚辈一定查清楚!给您个交代!”
“我不需要你查清楚”张百喆背着双手,冷蔑地看着他,“三日之内,把富哲、那孩子、崔清睿全都交给我...”
“是!是!”郭恩俊磕着头说话,身侧趴着的沈良连大气都不敢喘,下一息,张百喆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