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凌芷伊10岁左右就能独立煮好饭菜了,并且味道不错,阿兰姐还经常笑她是煮饭婆。
等她弄好一切,凌母终于回来了,“阿妈,怎么这么晚啊?”
凌母洗手,放下背上的儿子,边聊起衣服喂奶边回答女儿,
“还不是你奶,这几天比较旱,田快没水了,我一大早就去放水了。结果上午到地里发现水被你奶翻到你大伯田里了,我给弄回去了,下午倒回去又看到翻到你六叔田里了。我就守在那里了,我就看我在那里她还翻不翻。”
凌芷伊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无奈和无语,她这奶奶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要说她做了什么让人对她恨之入骨的事,又没有,但就是每次都让人挺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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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芷伊还有前世的记忆,知道她奶奶以后对她家改变很大。
比如经常在凌父凌母上班的时候帮忙喂鸡鸭、倒垃圾,时不时把凌六叔家菜园子的菜摘回她家,六叔家买给她吃的也省下来给凌父凌母,凌父凌母说了很多次不用拿都不听。
不知道是不是对年轻时候忽视自家二儿子的补偿。
听妹妹说,上高中后她和弟弟都要住宿,放假回家她奶经常会塞钱给她们。
过完年离家的时候,也会把她们几姐弟孝敬她的钱包回给她们。
所以凌芷伊对她奶挺矛盾的,小的时候的不满归不满,长大后该孝顺的还得孝顺,不然单她爸的念叨就够她受得了。
想到这凌母突然说,“我也就跟你吐槽两句,你也知道你奶就这样。你不要在你爸面前说这些,他不爱听。”
凌芷伊不要太懂,“我知道了,水烧好了,我和晚儿都洗了,饭也做好了。”
她爸就是这样,越不疼的孩子往往越孝顺,家里但凡有点好菜都得叫她奶来吃,她们三姐弟出远门回家必须第一时间跟她奶报平安,诸如这些默认的规定不要太多。
更听不得凌母谈论他妈做的这些事,也可能是不想听到自己不被父母疼爱这件事。
凌母欣慰,“我家一一就是能干。”
等到凌父回来,一家人收拾妥当,凌芷伊跟着爸妈到他们房间,跟他们说了她签到好东西的事情。
“什么?!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