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可不能小瞧一个男人想要保护爱人的决心。”
“……你开心就好。”沈非晚耸了耸肩,她到底是没有打击无邪的信心。
无邪见沈非晚没有放在心上,心里有些闷闷不乐,不过他也就只有那一会时间闷,后面就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
一行人一个接一个爬进缝隙内,缝隙内并不大,并且很黑,黑不见底。
也很难走,众人都走的艰难,洞内的硫磺味很重,温度也很高,连路过的石头都是烫的。
走了没一会,带头的胖子停了下来,他打着手电筒照着身边的石壁,喊了一声无邪,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无邪挪了过去观察了一下,解释了一下,一旁的花和尚好奇的凑了上去,三人围着壁画研究起来。
而沈非晚停在原地,眉头微微皱起,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焦躁不安。
幽焰早就不再跟她讲话了,现在她的身边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黑瞎子则是像个幽灵一样,魂不守舍的跟在陈皮的身边,陈皮倒是没有赶他走,只是略微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一旁默默不语的张启灵不知何时来到了沈非晚的身后,见少女的眉头微皱,他轻声问了一句。
“怎么了?”
“没事。”
沈非晚摇了摇头,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心里突然无缘无故焦躁不安吧。
“嗯,有事叫我。”
张启灵没有多问什么,叮嘱了一句,便不再开口了。
一直没说话的黑瞎子没有错过这个场景,他疑惑的望着张启灵。
哑巴?是不是也认识晚晚呢?
眼见着沈非晚离开了张启灵,黑瞎子慢悠悠的来到了张启灵的身边,用胳膊肘捣了一下张启灵的胳膊。
“诶,哑巴,你什么时候和晚晚关系那么好了?”
张启灵转头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嫌弃。
“说话呀。”黑瞎子见张启灵没有吭声,又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