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吕布一声令下,春风得意的时迁唿哨一声,回头挑选了三百精锐骑兵,紧紧跟随着吕布向武关疾驰;而张辽则与陈宫率领主力骑兵尾随其后,冒着秋雨,踩着泥泞的道路向武关急行。
    雷电虽然停了,但秋雨仍然连绵不绝。
    薛仁贵一心要追回武关的三万将士,一路上不停的纵马扬鞭,驱赶着胯下的赤兔马飞奔。虽然驰道上泥泞不堪,但赤兔马撒开四蹄,足下生风,如同风驰电掣一般,不消片刻时辰就抵达了武关城下。
    举目眺望,只见关隘上静悄悄的一片,没有旗帜也没有巡逻士卒,城门四敞大开。关内静悄悄的一片,百姓家家闭户,街巷胡同中空无一人,只有流浪狗在风雨中摇着尾巴四处觅食。此情此景,寂静的有些诡异而惊悚!
    “唉……到底是被赵匡胤把兵马拐走了!”薛仁贵恨恨的叹息一声,手中的青龙戟狠狠的戳向地面,登时泥浆四溅。
    “绝不能让常、赵这对叛逆得逞,就算追到西凉,我薛仁贵也要把三万兵马追回来,割了赵匡胤的首级!”薛仁贵在风雨中咆哮一声,催马向前冲进了武关东门,一路向西,朝西门疾奔。
    马蹄声得得,赤兔脚下生风,很快的就驮着薛仁贵冲到了武关西门。
    一支百十骑的骑兵队伍由西而来,踩踏的泥浆四溅,为首者正是吕布,身后跟着时迁引领的百余骑。双方在武关西门狭路相逢,相隔五百丈的时候彼此放慢了马速,怒目相向。
    “吕布?”
    薛仁贵勒马横戟立于武关门下,心中又恨又怒,看来赵匡胤早就与吕布勾结多时了,他前脚刚刚离开,吕布后脚就带着人马杀了过来。看来这逆贼早就蓄谋良久,绝非一时意气犯糊涂!
    吕布并不认识薛仁贵,但却认得自己的赤兔马,此刻看到薛仁贵一人一骑,心中狂喜不已,仰天大笑道:“来的可是薛仁贵?”
    “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河东薛仁贵!”薛仁贵手中震雷青龙戟遥指吕布,虽然单骑对阵百人,却是毫无惧意,“你这四姓家奴,下马受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