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骅自己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的笑了笑,我又急又气,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没事儿你不早吱声?吓人倒怪的你要干啥!逗我玩呢啊?”
“嘿嘿,我这不是偷懒歇一会儿吗?太累了。”
杨文骅一脸痞笑的掀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的护身法衣,“得亏有这玩意儿,要不然今天我可能真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看着由红线编制、挂满铜钱的法衣,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穿这玩意儿不提前告诉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我干这么危险的事儿,咋可能不穿?”杨文骅强词夺理的说着,下一秒,他又没正调儿的说道:“王哥,我要是真死了,你能让我上你家堂口不?”
又是一拳捶下,我觉得不解恨,站起来又踢了他一脚,“歇够了就赶紧起来,把他收了去。”
杨文骅双臂向后弯曲撑在地上来了个鲤鱼打挺,握紧拳头一步跨出,照着高个儿猖兵的脸就是一顿输出。直到打的那个猖兵,脑袋好像挂件一样当啷在那,才拿起兵马罐将其收了进去。
我就说我分析的没错,主心骨败下阵来,其余的梅山猖兵顿时乱成了苍蝇,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劲力。
最大的麻烦已经解决,我便招呼着黄秀春和叔高祖,还有沈祥林他们四个往外走,因为我可不想落下啥话把儿让九清乱嚼。
伸手一招,龙叡就飞回到了我的肩膀上,就在我潇潇洒洒的走到门口后,我发现九清小道长就靠在走廊的窗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或者说,是刚刚里头发生的一切。
“呃…你啥时候过来的啊?”我无比尴尬的说道:“那个啥,我真没帮他!我刚刚是进去救…”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九清小道长说道:“刚刚你喊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楼下,也看到你救人了。”
这个大厅原来是寄存骨灰的,所以窗户设计的非常狭小,以前在这儿上班的时候我就尝试过,在外头除非你站到场区门口,要不根本看不到里面。
“你咋看到的?那窗户就那么大。”我好奇的问。
九清小道长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了左手,又拿起打火机将指间的符咒给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