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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没反对也没答话,我只好接着说道:“都没吃饭呢吧?研究研究吃点啥,我请客。”
“米线!我想吃米线了。”杨文骅立即嚷嚷道。
“这不好吧?九…小磊难得来一回,咱们吃点好的。”
“我都放血了,也没说要吃好的补补啊!”杨文骅说着就伸出了手指头,“再说了,米线不好吗?那可是咱柳台的四大招牌之一!”
柳台四大招牌小吃,王云飞骨汤麻辣烫、天赐福过桥米线、小男孩儿饭包、眼镜儿担担面①。不管那餐馆饭店开了黄、黄了开,这四家是始终屹立不倒,一到饭口就得排队等位。
我抓过杨文骅的手,说道:“伤口这么点儿,也没放多少血啊!你是不知道你傻的时候,那放血老痛快了!”
“王…王师傅。”九清小道长、也就是石磊,本想叫我哥,话到嘴边却还是改了口,“就是你刚刚说杨文骅他傻,这事儿我已经听你说了两回了,到底是咋回事儿?”
兴许是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他又说道:“要是不方便说可以不告诉我,当我没问。”
“没啥不能说的,咱先找个地儿,然后边吃边聊。”
杨文骅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不吃米线吃啥去啊?”
“烧烤呗!咱这除了那几样,也就是烧烤了。”
我拿上钥匙,招呼着大伙儿往外走,放下卷帘门刚要拦车,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李大海,就是那个欺师灭祖的老李头的儿子。
不年不节的,六月六也过去了,他给我打电话能有啥事儿呢?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脑子里就闪过一个画面,惊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画面之中,一条通体漆黑的蛇,死死地缠住了一只狐狸,而狐狸也狠狠地咬住了它的脖子…难道是他家的老香根儿又出问题了?
果不其然,我刚接起电话,就听到李大海哭着喊道:“王老弟,你快来吧!我家小淞子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