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快乐的能量。
顶着俩大黑眼圈儿升起了卷帘门,我有气无力的沉下了肩膀,拖着沉重的脚步一寸、一寸的挪回了店里。
一根醒神烟抽完,吴宛琳端着早饭蹦蹦哒哒的进来了,“宇哥,快点洗手过来吃饭了。”
“来了。”
坐到椅子上,吴宛琳便将盛好的白粥放在了我的面前,等到她自己也盛了一碗、落了座 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这才问道:“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昨晚咱这儿挺消停的呀!”
吸溜了一口粥,我缓缓开口说道:“你是不知道我昨晚经历了什么。”
吴宛琳怔怔地看着我,连粥都不喝了,等待着下文。
“我梦到杨文骅了。”我咬牙切齿说道:“不是现在的杨文骅,是几个月之前的那个。你是不知道,梦里他笑的就跟脑血栓后遗症似的,啥话都不说,就跟在我屁股后'王哥、王哥'的叫我。”
“呵呵呵。”吴宛琳捂起嘴巴笑出声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才走一天,你就想他了啊?这要是他下半年开了学,你可咋办?难不成把店搬到那边去啊?”
“不~是~我总觉得有点…心里不安生。”我浑身一赖叽,却又很是正经的说道:“昨晚搁梦里头,文骅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完事儿还把大鼻涕往我衣服上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多说一嘴,一般要是梦到熟人往你自个儿身上整埋汰东西,要么是他有求于你,要么是你要出事儿,他可能会拉你一把。要是梦到陌生人或者跟你不对付的人这么干,未来几天办事儿啥的都得小心点儿,更不要和那个人有啥接触。
说完这一段,我从头到脚打了个哆嗦,厌恶的说道:“之前咋没发现他傻的时候这么恶心呢,我当时是咋忍住的呢?”
“算了吧,文骅傻的时候,你照顾他比照顾孩子还精细。”吴宛琳毫不留情的拆了台,“不用担心,杨叔不是跟着他呢嘛!赶紧吃饭吧。”
这边吃过早饭,我正准备刷碗,杨文骅就给我发了几条微信,两张是图片,一张是他和杨叔的早餐,我就认出了热干面和莲藕排骨汤,剩下的都是些面食,而另一张是地质大学的校门。
“王哥!我去办手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