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体力恢复的不错,但身子骨还是发软。至于道行,一朝一夕之间恐怕是长不回来了。
一天没吃饭,肚子已经饿得不行,加上昨晚没少折腾,我们仨都不想下楼,于是乎便点了外卖。
估计没有人跟俺们一样,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天天我在宾馆哪也不去,就连吃饭都是点外卖居多。这一趟武汉,算是白来了…
“王啊,你说咱们哪天走?”杨叔问道:“我好让文骅订票。”
等外卖的时候,杨叔突然问了这么一嘴,我考虑了一下,回答道:“我现在问题不大,能走路,免得夜长梦多,咱们明天就回去。”
杨文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脑袋还耷拉到了床边,他就保持着这么别扭的姿势说道:“王哥,不考虑考虑在这儿玩两天吗?那黄鹤楼、古德寺、东湖风景区…”
我抓紧枕头来了一记‘精准打击’,看着他捂着裤裆满床打滚,我笑着说道:“还玩儿?你是真不怕事儿啊!那个老不死的只是废了,不是死了。”
杨文骅坐起来,抱着枕头说道:“我就寻思好不容易来一趟,领你转悠转悠,再来…就不知道是啥时候了。”
一句话让我瞬间觉得自己该死,心里头酸叽溜儿的成不是滋味儿了。
抽出一根烟扔给他,我故作轻松的说道:“你呀就是想太多,以后的日子长着呢!那还不是想来就来?”
“你王哥说的对。你回去努努力,把学的东西往起捡一捡,等明年你再报这个学校,那不就回来了吗?”杨叔也用鼓励的语气说道。
“拉倒吧!”杨文骅撇着嘴说道:“我回来干啥?我可不想到时候看着我们寝室那几个还得叫他们师兄!”
“随你便,你只要能考上大学就行。”杨叔接着说道:“再没别的事儿,我就订票了啊!”
“等会儿!杨叔,反正咱回去也不着急,坐火车行不?”
杨文骅追问道:“为啥啊?火车多慢、飞机多快啊!”
“我坐飞机害怕,碰上点儿气流,飞机一颠我就觉得我要挂了!要不是着急,我才不坐那玩意儿呢!”
就因为这事儿,我被杨文骅取笑了一个晚上,连吃饭的时候他都憋不住乐。
当然,嘲笑归嘲笑,杨叔最后还是订了三张硬卧,第二天中午十二点的火车,始发站武昌离我们住的地方也不远,坐地铁就能直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