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完之后,坐在我们前边的那些人,纷纷掏出手机送到了龙哥那里。从他们的脸上,一丝一毫的不情愿、不理解都看不出来,甚至还有点儿兴奋跟期待…
“王哥,交吗?”杨文骅埋下头问道。
我掏出了手机调成了静音,无奈的说道:“交呗~来都来了,还能咋地。”
杨文骅伸出手来,托着手机说道:“你在外头,一起送过得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那时候真是这样,坐在里头行动不便,就会找坐在外头的同学帮忙交个作业、接杯水啥的。
把手机送过去,龙哥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没说啥我也没说啥,扭头回到了座位上。而那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这会儿已经打开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幅卷轴。
我正疑惑她拿那玩意干啥呢,那女的就把卷轴打开挂在了墙上。这是一幅印刷的山水画,但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山脚下的位置画着一只白狐。
没一会儿的工夫,这大姐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又掏出一个香炉摆在了山水画前头,更是从自己的包里取出香来点上三根插了进去。
我已经彻底的惊呆了,行当里确实有一些弟马会用山水画来代替堂单,要么是立的暗堂口,要么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出马了,所以才会这么做。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没有说把自己堂口走到哪带到哪的啊!
而且我没看出来这山水画有啥特别的,虽说我现在眼力不比之前,但好歹是恢复了一点儿,不至于说看到堂单一点眉目都看不出来,哪怕它是用画代替的。
“你看那画有啥特别的吗?能感觉到有仙家吗?”我小声的问道。
“没感觉,看着就跟…哈哈哈”杨文骅立马捂住了嘴,趴在桌子上‘咯咯咯’的偷笑。
这不怪他,我也差点笑出声来,因为那位奉天仙门的老师,正在展示她的上方语,我是一点儿都听不明白,她念叨的那些音节,在我听来就是“呜哩哇啦叽里呱啦咿呼呐呼撒啦…”
拜完山水画,女人转过了身,她的目光跳过了前面几排的人,直接落在了我和杨文骅的身上,“咱们今天有两个新人,他们可能是还走出来,所以有一些不习惯,大家不要觉得他俩有不尊重啥的哈,只要能坐在这儿,那就是好的。”
这话说的我十分不舒服,的确,杨文骅是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那在场这这些人一没回头看我俩,二没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咋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要我说,这个女人不仅心胸狭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