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会纸扎术的神秘人的身份,我是有着猜测不假,但我不能告诉他们。一是因为齐志达并不是啥好人,他死了说是罪有应得也不过分。
二来嘛,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能冤枉好人。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啥善茬儿,为了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指不定会用什么手段。
九爷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既然这样就算了。”
我如释重负,不由地暗暗松了一口气,可这股气儿还没等喘匀乎呢,就听到九爷说道:“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屈美玉说她找了你几次,你都不乐意帮忙。”
“九爷,这事儿真不能赖我。”我直呼冤枉,“她一共就找了我两次,哪次都是先装可怜,被我拒绝之后就破口大骂,您是没听着,她骂的老难听了!”
余道长说起了风凉话,“那你为啥拒绝呢?之前不都商量好了?还是说你压根儿就不想…”
在这件事儿上,我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虚,要不然一切罪过真就都落到我一个人头上了。
“你可别吱声了!里挑外撅的你想干啥?”我回怼道:“我要是痛快的答应了她,她肯定会认为咱们是商量好了的,万一她给捅到那哪儿去,到时候警察问我我该咋说?”
也不知道余道长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说那话句句都是冲我来的,“她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吗?”
“那谁道了?人心这东西谁能说的准?万一人家就想要个真相呢?”我直勾勾的盯着他说道:“再不人家想借题发挥勒大脖子也有可能啊!”①
“好了。”九爷不怒而威,边起身边说道:“小王啊,差不多就得了,这事儿就别再往后拖了,她那边儿,我会让人再敲打敲打。”
他这话说的算是比较委婉了,言外之意就是:屈美玉那边我给你解决,免去后顾之忧。如果这样你还不痛快儿的把事情办妥,敲打的对象就该轮到你了。
到了这份儿上,我也不敢再托大,“您放心,事不过三,等她再过来的,这回我就把谅解书整利索。”
“你办事儿,我放心。”九爷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走去,“不用送了。”
我这人就是实心眼儿,他说不用送了,我就停了下来,说道:“九爷慢走!等事情办妥我再联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