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哭着说自己也是被伤害的那一个,想到刚刚她说的那些话,想到六个婴灵可能有着不同的父亲,我不禁猜想,难道她也是个可怜人?

给了杨文骅和吴宛琳一个眼神,示意他俩该干嘛干嘛去,我打开了里屋的灯,顺手虚掩上了里屋的屋门。如若她真有苦衷,那肯定是难以启齿的记忆,我这样做多少能顾全一些她的脸面。

我坐回到床边,大姐接着哭了一会儿,抹抹眼泪也回到了椅子上坐着。

“既然你说你也是受害者,那你就说说吧。”我的语气有所缓和,“如果你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可能会帮你想想办法。”

大姐呆呆的看向我,很是落寞的说道:“王师傅,能给根烟吗?”

该说不说她这心挺大,都屎堵腚门子了还想着抽烟呢,不过我也能理解,难受犯愁的时候总会想要来一根儿。

“没好烟,红塔山你抽吗?”

嘴上虽然是这么问的,手却已经抓在了烟盒上,在她点头的瞬间,我就把半包烟甩到了床尾。

大姐点上之后紧着抽了几口,才微微仰头说道:“我以前是做导游的,在泰国…”

一听到泰国俩字,我这脑袋“嗡”一下子,本身这个地方就挺邪乎,婴灵也挺邪乎,俩个要素凑一起了,谁能不哆嗦?

再一个,上学那暂为了追求刺激,我跟我那俩朋友高超、周航,可没少看泰国的鬼片儿,不说每部电影都会害怕吧,但肯定每一部都会给我们恶心够呛…

“干到第三年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泰国的男人,他叫Sam。”大姐阴沉着脸说道:“和他处朋友之后,我就不再从国内带团过去了,留在泰国只给咱们国内的团当导游。”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已经脑补了出大戏: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留在异国他乡,结果那个男的是个十足的渣男,骗钱骗色还花心,更是把女人坑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