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墨羞红了脸蛋,鸵鸟似的一头埋进修瑾怀里。
泛红的耳尖直戳进修瑾心里。
目光软了下来,修瑾没忍住亲亲嵘墨的耳朵。
没有像先前那样反抗拒绝,甚至连耳朵都跟着红了。
好可爱!
修瑾体会到那些猫奴的心情了,要是养只像哥哥似的猫儿,他也恨不得天天带在身上挂着。
"现在可以和我回家了么?",他轻笑着询问青年的意见。
怀里小脑袋动了动,表示同意,修瑾眼中溢满柔情。
好不容易把嵘墨带回家,修瑾忙出一身汗。
看不出来清醒时强势的嵘墨,醉酒后这么娇。
稍微遇到点不趁心思的事,就掉眼泪疙瘩。
回想上一次见嵘墨哭,还是在被他设计陷害,气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把他臭骂一顿,都没哭得像今天这样,眼泪不要钱似的掉。
黑鸟在后面瞧着修瑾汗流浃背的模样,心里暗笑,这才哪到哪啊。
等你恢复记忆,有你受的。
它一点不同情主人,都是因果报应,谁叫主人不听劝。
别说,它还有点期待主人吃瘪。
"桀桀桀",黑鸟没忍住笑出声。
白团子被笑声吸引,看着黑鸟张开翅膀笑得花枝乱颤,它欠揍地飘过去,哼哼着道:"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笑得这么狡诈"
"………"
黑鸟闭上嘴巴,黝黑的鸟眼一晃,映着小王八的身影。
它毫不客气,一爪子踹过去,"绿毛龟别来找存在!"
小主,
"哎呦!",白团子脸上多了个脚印,气得尾巴摇成大风车哭着跑去和嵘墨告状:
"嘤嘤嘤,大大,臭乌鸦打我"
嵘墨还在修瑾身上挂着,到家了也树袋熊一样死攀着人不下去。
根本指望不上,白团子哭唧唧飘走。
"哥哥,放开吧我们到家了",修瑾拍拍嵘墨的背小声提醒。
嵘墨摇着头,哭过的嗓音沙哑:"不要,你让他们都走…"
"他们?"
修瑾皱皱眉头,他们是谁?还有人接触哥哥么。
"不能再喝了…",嵘墨嘟囔着,说得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他无心一说,修瑾最擅长脑补,两句话足以让他杀心大起。
难道哥哥跑出去被人欺负了?
想到包厢里那些一看就不正经的人,修瑾心里更气了。
闻闻嵘墨身上,酒味儿还有劣质香水味儿。沾了一身不属于他的味道回来。
修瑾瞬间像头被冒犯了所有物的野兽,眼底腥红涌动。
他直接抱着嵘墨走向浴室。
一身味道,得洗干净才行。
恍惚间,嵘墨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强忍着不适睁开眼,入目是脉络清晰的小臂。
在往上,修瑾背对着光半跪在他身边。
嵘墨还没清醒,不过也能搞清楚些状况。
修瑾在给他洗澡?
温热的水流扑在身上,修瑾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他神情无比认真,动作却轻得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