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现在想的是,这样变来变去会不会有副作用?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会不会有其他危险?
罐子是在青武山发现的,而青武山之行是那些人特意而为,这个罐子会不会跟那些人有关系,它对贺岁安会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然而贺岁安在想这罐子颜值不够高。
“不行安安,”谢隐拉着他的手,“这罐子来历不明,我也没查出它的特别之处,你贸然使用,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可是你也研究不出来啊,”贺岁安道,“我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这罐子就在大老虎旁边,当时我还在想,谁会把坚果罐子扔这来,是不是大老虎故意找过来无限存粮的。”
谢隐道:“你是说,这罐子跟老虎有关?”
“我当然不能确定了,”贺岁安护着罐子,“但它对我来说太有用了,你休想收走!”
“我不收我不收,”谢隐无奈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且你随意改造这个罐子,也有些不妥。”
“自己的家当然要布置一下,”贺岁安道,“我就贴点贴纸什么的,放心哈。”
看着贺岁安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谢隐实在有些担心。
不过谢隐现在不知道,贺岁安不一定有危险,但他一定有麻烦。
回去后,谢隐看到沙发上的筋膜刀,又想起了贺岁安刚才的叫,试探着问了他一声:“安安,还要放松一下吗?”
贺岁安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这宝贝罐子,他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已经不怎么疼了。”
谢隐有些沮丧地看了看手上的筋膜刀,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依谢隐的性子,是绝对没办法像贺岁安那样,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要”的。
以往,都是贺岁安撩他,然后两人自然而然地进行下去;亦或是贺岁安发现他有些念头,半撩半就地带着他轻薄自己。
可现在,贺岁安一门心思都是那个罐子,根本没注意到谢隐的心思,谢隐也就只能这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布置自己的“新房”了。
贺岁安给那罐子贴上贴纸后,心情颇好地亲了谢隐一口:“睡觉啦,柳柯叫我明天去工作室一趟。”
谢隐心里那股邪火本来都快平静了,被他这么一亲,顿时又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