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又猛嘬了他一口,然后一把把他推出门外,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贺岁安一脸懵逼,风中凌乱,突然有种被拔d无情的无力感。
不是,他这受刺激的反应怎么这么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
贺岁安甚至在想,他需不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这一天天的发疯,比自己这个当菌的都疯了。
贺岁安今天的工作安排跟之前差不多,拍摄,上课,按正常流程,一般晚上七点左右就能到家了。
谢隐一般会稍微晚一点,大概八点左右。
所以,贺岁安打算下班后顺便去快递柜拿了那些东西,然后回家先藏起来,反正他藏东西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凭谢隐写的那个论文,也只能窥探到藏私房钱文化的冰山一角。
结果没想到,今天晚上临时来了个活儿,说有个品牌要拍一些夜景,正好今天约到了场地,辛苦贺岁安过去一趟。
贺岁安想了想,快递放一下也没什么,可以明天去拿,于是给谢隐发了个微信,继续去干活儿了。
谢隐在正式工作的时候,脑子里还能暂时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工作结束后,想到要回家了,脑子顿时又开始开小差了。
他换了衣服拿起手机,看到贺岁安发的消息,心里不禁有点儿失落,但同时又有点儿小庆幸。
谢隐拍了拍自己的头,强逼着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忘掉。
安安不